那天晚上我们在我家的房里、客厅、饭厅、厨房、洗手间里不停的干,我也不知道搞了多少回了,只知道到最后累得实在不行了就抱在一起睡觉了。
“看样子我的小鹤儿还没有玩够哦,”指挥官的声音逐渐沙哑,低头啃咬着妻子的耳垂,“刚才跟妹妹玩的时候可是叫的很欢乐呢,怎么,到丈夫这儿反而有点放不开了?再忍下去我怕会疯掉哦,亲爱的。
“没有啊,你叫也不叫一声我怎么知道呀。
雅典娜的小香舌,很有掠夺性的,伸到了沙莉叶的喉咙深处,在靠近喉咙的地方,轻轻舔舐。
“怎么讲啊…”我支吾着,这不是要让我当着一个陌生男人讲色情故事吗?
就像火车头冒的烟似的,武小磊突然想,自己就是个他妈的老式蒸汽火车,拉着生活的重担跑。